也不是不觉得局促,只是武昌毕竟是行在,不宜大动土木。”郑克期想了想如此回答道。“不过也就是今年还要再忍耐一下,等明年凤凰山离宫建好了以后,今后的大典都要搬到那去,那地方就宽敞了。”
“那就好,那就好。”宁国县公郑柔不知所谓的连声称好,只是下一刻他突然话锋一转。“唯诚呢,你现在领着内大臣、宗人府左宗人的职司,跟圣上比较亲近,能不能跟圣上说说,给你几个叔叔也讨一个职司做做。你别误会,不是想怎么的,只是各府去年年底才领的邑田,一时半会还没有收益,虽然皇上年赐时赏了些金银钱,可是都一大家子,实在不禁花,所以才想再领一份俸禄,也好糊口。”
“九叔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这件事不好跟圣上去说的。”郑克期摇了摇头,毫不客气的粉碎了郑柔的妄想。“圣上虽不忌讳我郑氏子孙参政掌兵,但是九叔,你们不觉得圣上对大家伙已经格外留情了吗?再要为一点钱财之事烦扰圣上,焉知道圣上会不会想起当年之事。”敲打了郑柔一番的郑克期随后想了想。“各府手头有些短倒也好办,九叔,你们当年不是也经营过商号的吗?不如重操旧业,何必在圣上面前寻个不自在呢。”
郑裕有些愤愤:“唯诚,你这是什么话,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