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回到舱内。“常卿,今年池州江操,鄱阳湖舰队的名次可是不在前列啊。”
池州江操是长江内河水师每年八月例行的操演,有阵形转换、实弹打靶等诸多项目,也算是内部竞争,作为一年操训的评判,成绩不好是要影响兵部考评的。
常天远是今年六月上任的,短短两个月自然不能把问题怪到他的头上,不过郑克臧日理万机又怎么可能事事记得清楚,所以这一下就让常天远坐腊了,不过坐腊归坐腊,他也不能跟郑克臧解释说这不关我的事,是前任某某的责任。
因此常天远只能苦笑着表态道:“是臣辜负圣上厚望,请圣上放心,臣一定加倍操持所部,来年若不能坐二望一,臣甘愿领受责罚。”
对于常天远的表态,郑克臧还是满意的,于是点头道:“卿有决心,朕就放心了,若是明年鄱阳舰队真能脱颖而出,朕亲自给卿授勋。”
华夏的勋位不同之前的历朝历代,更像的是泰西的勋章,对此常天远自然跟打了鸡血一样,于是郑克臧进一步问道:“鄱阳湖的匪情可有所控制了?”
“回圣上,江西易手之时并无大战,所以没有太多黎民流离失所,故此匪情并不算太重,自鄱阳湖舰队肇建以来也多次对湖匪鱼霸进行清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