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杨伯康考虑了一会。“不过与我朝为敌不可轻易放纵。”杨伯康这是在说被俘的那些浪士他不可能轻易释放。“至于其余的浪士嘛,或可以给幕府找些麻烦。”
听到杨伯康松口,巩天道谢道:“多谢师范……”
巩天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急促的报告声:“两位大人,水师传来警讯。”
虽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巩天还是忙不迭的起身开门:“什么地方来的警讯?”
一名守阙校尉看见两位大佬出来,立刻禀报道:“水师刚刚发来信报,说是在江户湾内拦截一艘红夷船,船上红夷称其在长崎贸易时得知我朝伐日,所以根据两国约定,出兵助战。”
“红夷这是趁火打劫。”巩天气恼之极。“若是我军败了,该是他们来联日攻我了。”
“两国约定?有这样的事吗?”杨伯康到底持重一点。“速请戴大人前来议事。”
“不必了。”巩天阻止道。“红夷往来日本并无货物,全靠从我朝采买丝绸来倒卖牟利,既然朝廷要打开日本国门,日后必然我朝商船不绝来日,届时一样会与荷兰红夷有所冲突,与其让红夷从中取利,不如我们自取之。”
杨伯康眯起眼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