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守成有余进步不能。
“西面康区,山高势险,蕃民又世代盘踞,要想夺其地治其民,一来是非我族类,二来也有颇多困难。”在廖先生看来,尽管康区的土司、寺庙并无力量对抗李思久部,但是面对广阔的高原和令人生畏的高原反应,根本没有多少骑兵的李部根本无力控制并经营这片区域。“南面彝区,同样山高林茂、江河横贯,不宜我汉家子民居住。至于东北两面。”廖先生的话顿了顿。“眼下都在清廷控制之下,一旦清军战胜夏军,不消进犯,只要掐住道路,不让粮、茶、盐、布匹、铁器等输入雅、邛,我军就要自败了。”
“那以先生的意思,是准备让本侯降清喽?”
李思久的语气中蕴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尽管席尔达的使者许他世镇雅、邛,但一来他的部队多是川东反清十三家的遗民,跟清廷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好冒然允诺;二来,清廷的信誉颇有问题,李思久也不想最后被当成吴三桂、尚可喜之辈被卸磨杀驴了。
“学生又怎敢让侯爷冒此大不韪。”廖先生摇了摇头。“学生的意思是联夏。”
“联夏!”李思久的声音如受到惊吓的猫一样。“为夏军火中取栗嘛?”
李思久的兵不多,但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