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得志的酸腐文人依依惜别着,边上有听到的却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们:“儿子,你可不要学他们,他们读书都读傻了,如今新朝建立在即,自是大有用人之处,你在县学里好好读书,日后光宗耀祖就靠你了。”
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一挺胸膛:“阿爹放心,儿子三年之后出来,即便是不再进学了,也有九品的官身在,少不了一个官做的。”
“混账小子,区区九品就满足了,你不知道依照如今的规矩,由吏入官是何等的幸苦,”老子有粗糙的手掌在儿子头上拍了一下。“不成,三年县学、三年府学、三年太学,老子我不指望你能进入太学,但府学你一定要进。”
“府学出来也不过是八品的官身。”小子有些不太乐意,但在老子的武力威慑下却不得不屈服了。“好了爹,别打了,儿子一定千方百计考进府学,别打了,打笨了怎么办……”
几乎针锋相对的闹剧并没有传入郑克臧的耳里,不过祭拜完大禹陵的他却在跟臣下商讨着代明之后的一些称谓问题:“孤以为,今后对外不必用大夏字样。”
在郑克臧看来夏本来就有大的意思,再用大字形容修饰只是给人一种小家子气的感觉,一如当年赫连勃勃的夏国、党项氏的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