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臧自嘲的一笑,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可见自己的糊涂,不过既然已经在臣下面前露怯了,自然就要装傻到底,于是他表态到:“疍民素以渔获为主,耕地上怕是有所不善,琼州府可曾安排农师教导?”
“琼州府已经安排了农官教导疍民开荒耕作,广东也根据新授田土免除田赋的藩令实施了三年免赋、二年减征的善政。”吴潜回答的很流利。“省内监察院也不时派人去查访,以免胥吏在其中过手耍奸。”
“还要记得本藩对军士之家的免税免役优待。”郑克臧补充了一句,事实上功民制度将是郑氏新王朝立足的根基,由不得郑克臧不重视。
吴潜也是武官出身,只是因为兄长吴淑当时在郑军中的地位日高而不得不转为文途的,因此对于郑藩的根基是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所以他一听郑克臧的话,立刻朗声应道:“王上之言,臣须臾不敢忘记。”
“这就好。”郑克臧满意的微微颔首,随即又把他在湖南都督陈可、赣州都督黄良弼面前说过的关于防疫、治疫的东西又说了一遍,当然对于燥热的广东方面而言,郑克臧也有新的东西添加。“军中对使用臭蒿防止寒热重症已经有许多经验,广东地方当汲取军中经验,推广全省,如此才是爱民惠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