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虏伯就是现名尚安德的尚喜官,如今不过和郑洋、郑涤一般岁数,但是受到郑克臧的猜忌并未虽郑氏二子一起进入幼武学入读,因此一听到郑克臧这番居心叵测的建议,把尚喜官当作亲弟的耿糖儿立刻觉察到不对。
“王上,尚藩出事的时候,安德年纪尚小,怕是什么都记不得的。”耿糖儿理所当然的替尚喜官拒绝了郑克臧的建议。“而且臣妾以为就是尚藩老人也未必知道、记得起有这么一个公子在,不如由臣妾这个侄小姐一并代为安抚吧。”
郑克臧无法指责耿糖儿多心了,所以只是幽幽一叹:“如此啊,尚之德等人还在北京受到康熙优待,孤原来以为籍着平虏伯能分化一部分尚藩旧人,看起来孤是有些想差了。”
耿糖儿本来就是心有七窍的人物,否则当年也不会自己毅然决然的选择主动委身郑克臧,所以此刻听得郑克臧的语气不善,下意识的以为郑克臧是嫌尚安德无用了,当即花容有些变色,张口便欲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郑克臧用手掩住了樱桃小口。
“孤当年迎你入门的时候,是答应过好好照顾安德的,所以你不必胡思乱想。”
耿糖儿心中一动,好吃好喝如猪狗一样养着其实并不是一种好的照顾方式,耿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