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存期盼的他也不敢让父皇丢了这个脸,从而对自己产生不满。
胤褆出彩了,康熙虽然没有表态,但看过去的目光中显然是带着嘉赏的神色,不过正因为如此,两位尚书却有些犯难,他们又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好半天后,屠粹忠开口道:“臣以为海逆不北犯还有一个大的原因。”
屠粹忠言道:“对于海逆,臣等一向是知道其船坚炮利的,可是船坚炮利意味着更多的火药,江南是没有多少硫磺、硝石的,海逆只能跟海外诸夷采买,可买一来要银子,二来从外洋运来也是要时间的。臣观海逆作战,其他各路不说,郑逆亲率主力,一战江南、二战江北、三战湖广,大多是两年一战,由此可见,海逆补充火药、兵马、器械多半就是两年一期。”
“奴才以为屠大人所言甚是。”马尔汉急急忙忙的附和道。“奴才还以为,海逆掳走百万豫民看起来是削弱了朝廷的根基,但未必不是捆住了自家的手脚,海逆如今怕也是骑虎难下,少不得需要花上一两年的时间才能重整北上。”
“按尔等的意思,今年还不算危险,明年海逆就有可能重新北犯喽。”胤褆和两位尚书不敢接口,只好看着康熙在那里若有所思。“兵部对此有何办法。”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