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附军一一杀死,惨状不可复言。
“岳大人,本藩并无割首论功之律。”岳昇龙身后的郝监军眼光闪烁的进言道。“而且下官以为现在正当追击下去,不让郭、喀有喘息之机。”
“若无郝大人提醒本官险些误事。”岳昇龙做作的以掌加额,然后命令道:“来人,传本官将令,降者免死,再派人通告各营官长立刻抽调精干,追击下去,不要让清虏有重整的机会,抓住郭士杰和喀住者官升三级!”
“郭大人,”好不容易从乱军中逃脱的郭士杰碰巧遇上了同样狼狈的喀住,仿佛见到亲人的喀住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忐忑不安的请教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脱!”郭士杰一边脱着自己的甲胄,一边说道。“绝不能南下,南下也是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只有先西行,翻过武当山,到陕西去。”
喀住一边跟着脱衣甲,一边哀叹道:“也不知道朝廷会怎么样处置我们!”
郭士杰恨恨的看着喀住,若不是旗兵无能这仗未必就输了,但是现在说这话已经没用了,保住喀住这位副都统就等于保住自己的性命,因此他敷衍的说道:“现在还管什么朝廷的处置,能活下去就已经是侥幸了。”
因为根本就没做逃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