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根基的督府戈什哈,万一伤了樊近山激怒了襄阳城守营,对于元伯熊来说也是两败俱伤的事情。“我如何敢对老哥如此,只不过事已至此,老哥,咱们不反也不成了。”
“都被老兄你拖下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樊近山叹息一声。“不过我刚才说了,一定要有万全的法子,也省得将士们离心,现在我还是这句话,这件事要做得万全。”
万全?事情都这样了还怎么万全,元伯熊仔细思索着樊近山的意思,忽然眼前一亮:“大哥的意思是,或许咱们还可以联络襄阳那边?”
“袁克敏这边或许没有办法打动,但督标水师营的胡乃礼想必不愿意跟着殉葬的。”
“你看我这个猪脑子,不错,不错,胡乃礼绝对不会跟着噶尔图一条道走到黑。”元伯熊大笑起来,笑了一会,笑容一敛。“只是怎么跟胡乃礼联系,万一他把咱们卖了什么办?”
“老胡这边不是负责防守朝圣门吗?派个人到城下喊话,就说咱们有话要交代家人,想必就算有督府戈什哈看着,总不会不给咱们两个面子。”樊近山这话是有一定漏洞的,因为从樊城过河入襄阳城走临汉门显然比走朝圣门更近,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否则基本上没有可能接近了目标。“至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