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大军遇城不入,直开襄阳城外预先建好的营地。
“搞什么名堂!”噶尔图这么做自然是因为当心大军祸乱城市,但把顶着烈日千里迢迢赶来湖广的将士当贼看,自是引来了一片骂声。“连城都不让我们进,亏我们还赶来救急,早知道咱们不干了,对,不干了!”
“吵什么吵!”各营营头们尽管心里也有些不满,但生怕炸营的他们还是派出亲兵虚挥着鞭子威慑众军。“亏待不了你们,到了营地有酒有肉,吃死你们这帮丘八!”
听说有酒肉,清兵们喜出望外,脚步也轻松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远处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炮声。来援的清兵们一阵骚动,就连几个营头也大惊失色,好在领着他们的戈什哈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才顽强稳住了军心。
“这是哪打炮。”刚刚回到总督衙门二堂坐下的喀住也听到了炮声,颇有些惊疑的看向噶尔图。“制军,难不成是海逆已经兵临城下了嘛?不应该啊,平郡王的大军……”
“这是海逆的船队在汉水上发炮。”噶尔图当然知道喀住的未尽之意,苦笑着回答道。“海逆的舰船如今日夜巡航在汉水之上,安陆府(钟祥)以降已经不能通航了,海逆还得势不饶人,常以六、七条船的小船队北上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