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定夺。”
佟桂却表示不同的意见,他说道:“我等屡战失利,损失惨重,且大帅病倒、副帅自解其职,若是再不战坐等,恐怕援兵未到,朝廷论罪的旨意就先到了。”
朱都纳反问道:“但绿旗兵不愿再战,旗兵和蒙古兵又不能战,不坐等援兵,又能如何。”
“打不动当面海逆,我们不能去打沔阳、监利嘛。”巴尔虎旧话重提道。“海逆的主力怕是都在沙头市了,两城最多一两千的守军,给我一镇兵马,我自为各位大人取来。”
“若是能攻下沔阳或许能在皇上那里讨几分颜面。”阿南达想了想如是说道。“但本官以为,海逆当初分兵时肯定是将其最精锐的营头放在沔阳了,以当下海逆的战力来看,即便只有一、两千人,少不得要万人兵马去围攻,如今军中只有四万可战绿旗兵,若是再抽调走万人,恐怕在兵力上就不占优势了。”
“阿大人是怕海逆乘虚野战嘛?”巴尔虎大笑了起来。“如此不是正好,我军扣不动海逆塞防,但未必怕了城外野战,而且蒙古兵无法参与攻城,却可以在野外驰骋,以一马当三兵计,朝廷大军可大有优势啊。”
“巴大人的话很有见地,”佟桂先扬后抑道。“但若是海逆不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