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位大将军、平郡王更是呆若木鸡,一时间他心中悲凉。“不错,或是老夫错了。”
说起来,沙纳海的确有错的地方,但是关键的问题是他根本没有想到郑军实施土建的能力会这么强。别说,换成清军自己,二十来天也就最多挖出两条沟渠,堆起一道土墙而已。
当然郑军的土墙也许只是一个外壳鲜亮的豆腐渣工程,远远比不得真正的城墙,但有竹木为障,水泥为封,再加上足够的宽度,足以让其成为清军无法跨越、无法用火炮摧毁的阻碍。至于用混凝土构件快速组成的马面堡,更是在平常人眼里无法理解的神迹般的存在。
低估了敌人,造成了己方不可挽回的损失,对此,真要深究起来,沙纳海自是逃不脱责任,而且以身边同侪的反应来看,他们也希望沙纳海为几番失利承担责任,既然如此,心若死灰的沙纳海慢慢直起身子,摘下自己的顶戴托在手里。
“老夫罔顾国恩,损兵折将,自是该去职领罪,只是当初想着待援兵到来后一洗前耻,只奈何军心动荡。”沙纳海一边说一边把顶戴放在张口结舌的讷尔图面前。“如今上下交诘,老夫不敢恋栈,自解本兼各职,回家闭门听参。”
“老将军何必在意汉军的胡言乱语。”讷尔图本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