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船老板却忙不迭的纠正道:“说什么浑话呢,漫说这单子日后还能抵抗船板税,就是真不抵用,能跟官府搭上关系,咱们日后行船江上也方便。”
“东家,我就说句胡话,要是咱们偷偷往涢水里一跑,然后到大清地界上把咱们装的东西跟他们一说,是不是有千把万两的赏银啊,哎呦,东家,我不是说了是胡话嘛,您老怎么就打开了。哎呦,别打了,别打了。”
“打你几下算是轻的了,你也不想想,如今咱们在谁的地面上讨生活,也不想想你家里还有老的小队,难不成你想连累他们。”气呼呼的船东放下手中的家伙什。“打你几下也是为你好,你老走船了,难道不知道大清兵的德行。过去报信,空口白牙的人家不得当你是反间啊。就算是信了,说不得还要没了你的功劳,用你的脑袋充军功。”船主哼了一声。“想死自管去,我不拦你,但不要把大家伙都牵扯进去。”
“东家说得是,”白挨了一顿打的水手一想也真是那么回事,报复和获利的心思就淡了,接着忙不迭自己给自己两个嘴巴。“看我这张臭嘴,我光想发财迷了心,东家和各位兄弟们别生气,咱们这就往回走,管他大明、大清还是大郑,咱们都不往里参合……”
运“货”的民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