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至于原漕行头目及眷属、族人一万三千余人已发往石禄服罪。”
郑克臧打断道:“以如此数目计算,尚有数十万人将为流民。”
“王上怕是算错了。”中书舍人毫不含糊的纠正道。“王上这是把与漕行相涉的百姓也算了进去,其实漕行上下连同其家眷并无如此数目,不算已经迁往石禄的罪徒,二万余漕船水手及倍数眷属已得安置,尚有万余连同眷属也早就填往湖南屯种。”
郑克臧意外的看了看这位强项的中书舍人,按他的推测,对方似乎不是东宁的老人马,一想到大陆士子向来希图以风骨邀名,他就一阵恼怒,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冷笑一声:“传令直隶、江淮,立刻清查无业流民,断不能让此隐患留存本藩腹地。”
郑克臧的话是有道理的,历朝历代对流民都有很大的戒心,因此表现强项的中书舍人自是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跟郑克臧顶牛:“清查完一批,便迁一批至江西、湖南实屯,至于两地无地百姓愿意想从的,亦应给予田舍。”
中书舍人眉脚一跳:“王上,迁流民拓垦是善政,但所费甚多,如今藩中财力本已经困顿,再加上湖广、黔桂战事未歇……”
“卿之司职即不是纳言,也不是部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