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瑛脸上发烧,何叔治却视若无睹的命令道:“命令第一旅和第二旅按原定计划渡江,一旦遇敌,前哨各部务必黏住了。”
几条从海船上卸下来的八桨船缓缓的靠上了龙兴江的北岸,随即两个哨的郑军先后从船上跳了下来,然后踩着软绵绵的沙泥冲上了江岸。冲上岸的郑军中的步铳手们很快排好单薄的阵列,其余的白兵则快速的掘土,试图拍打出一道胸墙来。
在先登的掩护下,十几条花了郑军两天功夫组建的木筏也靠上了岸。就这样,有更多的步铳手投入掩护,更多的白兵投入了抢筑的工作,胸墙也得以逐渐向两侧延伸。不过看起来应该折返回去重新载人的八桨船和木筏却没有返回南岸,反而船上、筏上的水手大力的打下木桩,然后用绳索将木筏逐一串联,并在某一段的连接处,用两两相对的下锚八桨船加以固定,并提供额外的浮力,就这样,一条浮桥逐渐成型了。
“南蛮子在搭桥!”骑马立在龙兴江北一处丘陵上的几名东蒙王公脸色严峻的远眺着郑军的行动,他们看不明白郑军挖筑胸墙的动作,但两岸逐步靠拢的长龙却明白无误的昭示了郑军的企图。“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由于在场没有一名明确的权威,临时推举的首领也不能指挥旁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