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问道。“这洋行话事,恐怕还得羊掌柜出面呢。”
“这就不必了。”羊掌柜摆了摆手。“本号可以代表内廷经理处出面组织,但话事也罢,评事也罢,还要各家同业一起来选,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即便各号抬爱,推荐本号,在下也不能答应,止多是当一个监事。”众商人疑惑不解,不知道为什么羊掌柜要推却这个把握定价权的好机会,却见羊掌柜指了指头顶。“夏王不许……”
“大人,不好了。”正在酒足饭饱的羊掌柜和一众洋商侃侃而谈的时候,一个气喘吁吁的低级武官快步冲入了会安镇守使衙门——作为应对郑军水师劫掠会安后的应对措施,阮主政权不但在会安入海口建筑了炮台等建筑,并在会安设立了镇戎的兵营和镇守使衙门。
“掌嘴!”出任第三任会安镇守使的是当今阮主阮福淍的堂弟阮福洮。“什么大人不好了,大人好得很。”等小武官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己扇自己几个嘴巴之后,阮福洮这才问道。“说吧,出什么事了,大惊小怪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小武官肿着脸用一种变调的声音报告道:“大人,大明朝的炮船又开到了。”
“什么!”阮福洮一下子窜到小武官面前。“混账,怎么不早说。”言罢,一脚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