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芝怒气冲天的说道。“朝中大佬不善兵事,郑藩军使明明对此早有预判,却不听人家的,如今进退维谷,最后死守危城的不是他们。”
“两位大人,这话过了。”金蝉山双手连摆。“朝廷有朝廷的想法,郑藩对朝鲜颇多窥视,又怎好一味听其摆布。”金蝉山历任别将、都尉、万户、兵马签节制使、镇抚使也算得上是朝鲜军中的耆老,再加上他跟崔氏兄弟之间素无瓜葛,才会得到右翼大将的兵权,正是因为如此,他自然要跟光州朝廷保持一致的。“咱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是不说了为好,且议一议眼下该如何应对才是。”
“议?有什么可多议的。”徐震脾气上来了。“就算年前清虏不再用兵,可开春之后,其数万大军必然长驱而下,光凭咱们现在这些兵根本别想挡住清军,与其到时候仓惶撤军,不如现在就撤离这个险地,如此或能保全朝鲜的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