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发现,海逆逗留城下几日已将城外的夏粮收割一空,如此看来,海逆即便不缺粮草,也有因粮与敌的意思,若是不做回应,怕是整个通扬的夏粮不复为国家所有,至于秋粮嘛,”吕文摇摇头。“看样子,今年也是别想了。”
安布禄愈发的慎重起来,国无粮则不稳,若是真如吕文所言,那么郑军已经处于不败之地了,而作为刚刚离京不久的前吏部侍郎,他清楚知道直隶、山东、山西、河南等地的粮食连供应北京都不足,更不要说支应江淮长期化的战斗了。
“吕大人的话有些道理。”安布禄缓缓说道。“海逆有江南鱼米之乡支应,自是不怕把江淮打烂的,而朝廷四面用兵,粮秣甚为拮据,委实没有力量长久供应两淮战事。”安布禄顿了顿。“如此说来,也只有出城速决速战了。”
“不可,”漕督中营副将陈宝汝急急劝止道。“中丞不可轻进呢。”陈宝汝解说道。“虽然扬州城围日久,马制台那边翘首以盼,但如今甘陕事变,朝廷一时没有更多的兵马增援江苏,我们就成了唯一的力量,万一有失,那就不单单是江苏一地有失了。”
安布禄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陈宝汝说得没错,一旦淮安的四万清军野战失利,淮安、徐州、海州这两府一州再无抵御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