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笔,在纸上写到:“什么机会?”
“大军北伐,应天本就空虚,待长江水师西去后江上也无遏止的兵船,刘部自可顺江而下,一举接防南京,如此大事可定……”
朱慈烯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心头狂跳的他用墨汁将整张纸涂抹得乌七八糟的,但即便这样他还不放心,伸手准备撕碎了纸张。见此,朱耷便作势阻止,随后取出火镰来把这张曾经记有重大机密的废纸化成了灰烬。
在殿内疾走两步稳了稳心神的他再一次举起笔在一张新的纸上写道:“此计甚妙,然其一,刘部可不可信;其二,刘部东下会不会为人所阻,毕竟一旦东行势必不能掩人耳目,一旦事泄,应天调集海舟入江则大事去矣;其三,即便刘部顺利抵达南京,如何进城;其四,应天守军一旦察觉事情有变,尽入皇城怎么办?”
“臣用身家性命保证刘部可信。”朱耷一一作答道。“其二,清虏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夏王北伐必然以狮虎之力而搏兔,如此南直隶和江西沿江必然少有防军,即便为人发现,夏王也无兵可调,只要抢在夏王大军回师之前进入南京,凭坚城死守,夏王断无办法,更何况北虏未必会眼睁睁的看着郑家小儿安然回转。”
朱耷写到这,朱慈烯的眼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