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张起来,在他看来陶岱的主意肯定是打到了左江道的头上,于是急忙摊手道:“抚院大人,左江道的所有用度都是省内拨付的,如今到了年尾,早就用得精光了。”
辛桂也惨叫道:“陶大人,南宁今年已经连着加征过两次田赋,又发动府内士绅报效过两万两白银,如今还要筹集五万石军粮,实在,实在没有余力支付这犒赏银子了。”
“慌什么,又不是要你们掏银子出来。”陶岱不屑的看了看这群神色惊慌的官员,平日里还不知道捞了多少呢,现在却在哭穷,真是可笑之极。“最近户部的章程没有看到吗?传令下去,只要一万五千两,本官便可以保举他为从四品,待收复了浔州,立刻补缺,至于知县的实缺也只要四千两银子。”陶岱等于把浔州府上下的所有官位都预售了出来,但他却没有想过万一战事不利,人家回不了本,结果会是怎样。“如此,这银子不就够了嘛!”
王国泰以下几人面面相觑着,此时王国兴却出了幺蛾子:“抚台大人,这一碗水可要端平,若是下面的弟兄们知道滇省绿营能拿这么多银子,自己却一无所获,那可是要出乱子的。”
“只要捐纳的事办成了,有多的银子,本官也不是不可以给左江镇的弟兄们过个肥年的。”话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