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却至今由都指挥使兼总兵执掌政务,对此郑克臧不是不想划一了,但此事涉及颇广,再加上各省官员的数量多寡不均的局面暂时还不能有效改变,因此才被拖延了下来,不过这也不妨碍官员之间对彼此品级地位的认知。“下官已经亲自督办将半年的救灾粮发下去了,此外倒塌的民房也已经陆续重建起来,淡水县境内被大湖(台北湖)吞没的良田籍主也重新给予授田。至于伤者。”李沧不厌其烦的向上差重复着曾经报告过的一切。“也已经尽可能的安排医生医士予以看护,死者也让佛道以及泰西僧人予以超度了。”
“这些还不够啊。”齐桐山并不是来挑刺的,但他在海舟上已经想得明白,一味隐瞒总归会有后遗症的,因此他要另辟蹊径。“本官来时已经向王上请示调阅军籍,抄录了本藩将士名册,等一下请李大人按图索骥,待寻到尚且在世的军属后,着他们各书一封家信。”
李沧大恼,不过他恼得不是对方越俎代庖,而是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主意,以至于在郑克臧面前露脸的好事被别人抢走了,不过转念一想,天灾无情,自己好歹有救灾的苦劳在,想必郑克臧也一定会记在心头的,何必跟其他人一样走歪门邪道以求幸进呢。
当然李沧也不会把自己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