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郎舅之情呢。“此事务必要朝鲜答应。”
林维荣一激灵,他明白郑克臧所谓的务必是什么意思,立刻应声称是,此时户部右侍郎兼大都督府税务经历司司官张日曜在外报名求见,两人的对话这才中断。
张日曜进来后,郑克臧不待其站稳,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究崇祯、建武年间,先帝之所以失国,三饷是关键,因此闽浙赣粤和南直隶各府的田赋是能减不能加,在此形势下如何支撑朝廷用度及本藩用兵,关键还是在商税。如今各地商港重开在即,卿要好生核计税利,一则丝茶大利暂时还不能外溢给民间、外邦,一则其余商品出口商税该如何制定,另一则米、金银铜铁、大木之类的进口又该如何计税,税务司的责任重大。”
虽然郑克臧说得没头没尾,但张日曜来时已经跟内侍打听过了,因此心中多少有些底,此时便拱手回应道:“王上且放心,有澎湖的前例在,税务司也并非无有筹算,而且这几月税务司也一直再清查清虏海关文档,一定会拿出一个上下都满意的章程来。”
“清虏的海关文档怕是不足持的。”郑克臧摸了摸唇边的短须。“一来是本藩的海上封锁,二则大海商私下出海也不是没有,税务司的章程还要做细一点,另外政事堂那边也要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