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说审官司的恩赏名录没有拟制好啊。”
对于郑克臧的质问,顾同山好整以暇的回复道:“主上不知,虽然田土是在士绅名下,但南直隶也好,福建也罢,田骨和田皮并非一回事,若为了取悦军士而夺了百姓的生机,臣以为未免有些因小失大了。”
看着郑克臧阴沉至极的脸,顾同山急忙解释道:“臣以为南直隶、浙东、浙北以及福建等地关系本藩命脉不宜分授田土给军士、将弁,还是令耕作百姓就地赎买为好,所卖钱粮可补军用不足,至于将士的恩赏,或江西,或江淮为宜。”
“只怕待江西清理抄没之后,顾卿还是要说就地赎买的为好了。”听着郑克臧诛心的话,顾同山的表情一滞,然而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郑克臧接下来的那番话。“也罢,既然顾卿这么愿意为百姓考虑,且到江西做一任巡抚吧。”
“臣,”按照武定朝的体制,一省巡抚是中央派在地方上的最高民政官,地位并不在司官、侍郎之下,但是如今军兴,巡抚其实是一地的最高后勤官,承担粮台的重任,虽说算不得苦不堪言,但比起身在中枢的司官和侍郎来说却是影响力大大不如的,所以这是十分明显的贬谪。“臣,臣领王旨。”
看着垂头丧气的顾同山的背影,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