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对峙,咱们便可以徐徐集结兵力,反观海逆,纵然一时兵势占优,但毕竟自万里而来,为无本之源,只要撑过了这段时日,形势便可逆转。”
雅布说得轻巧,但此时乃是清明时节前后的雨季,菲菲的细雨势必严重拖延了清军大队的行踪,为此已经在江南住了十余年的缪齐纳劝道:“江宁城池坚固,纵使十万大军围城也未必能一鼓而下,但若是我军急进,万一海逆弃城不顾专意对付我等,一旦有失,江南再无抵御之兵,情况反而对朝廷大局不利。”
听了这话,坐在一边索额图有些不悦的问道:“难不成就眼看着海逆从容攻取江宁?”
索额图的地位特殊,尽管他名义上只是参赞军务,但雅布和缪齐纳绝不能当他一般的参谋看待,为此缪齐纳解释道:“索阁老,其实我等想快也快不起来,这雨,这河。”
缪齐纳苦笑道:“即便前锋营等部轻骑直抵京口一线,人疲马顿,又如何与海逆交手,再说了,虎枪营等部多为北地国族,平日装扮一下卖相是极好的,可是真要在江南湿热之地与南方瘴厉之地所来的海逆交手,胜负可谓难料。”
所谓胜负难料,索额图当然知道已经是婉转的说词了,但是这位大阁老却明白康熙的心思,因此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