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亦或是亲朋好友丧生在满人手中。“不过是一个佐领、二三十号马甲,咱们的人手不必他们少了。”
“鞑子好打,可这小三百号人怎么带走?”叶钊为难就为难在这个上面。“总不见得咱们带走一半,剩下一半或让他们自生自灭或交给回转报复的鞑子杀戮吧。”
“大人,何必瞻前顾后。”从鞑子手中侥幸逃生的戚五嚷嚷道。“不动手救人的话,他们迟早是个死,如今还能带走一半多,已经是好命了,再说了,未必寨子里就没有马……”
“好小子,这句提醒的对。”叶钊笑了起来。“那咱们就合计合计怎么动手!”
太阳渐渐升到了天顶的位置,几名懒散的清虏披着不全的衣甲从寨子里走出来,在他们后面跟着几个抬着木桶的汉族妇女,开饭了。饿了一上午的汉族奴隶们有气无力的从田里拢了过来,这是一天中唯一可以吃个半饱的机会,若是不想死的就是挪也要挪到饭桶前。
当然吃食绝不是什么精致的餐点,合着马料一起煮的浓粥有股子怪味,至于一人一张的豆饼更是让正常人难以下咽,不过就是这样的猪食,一众奴隶们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个别男丁甚至不怕烫的直接把粥倒入了喉管以便尽可能的捞到喝第二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