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还是皱着眉头:“关键是藩上是不是愿意冒这个险。”
“若是我们赚不到钱,松前藩来年也不会再拿到钱。”新一郎面目狰狞的回应着。“想来藩上的大佬们应该会明白这一点的。”
“工藤屋此言有道理。”主持人点点头,一锤定音道。“如此就按这个说法向松前藩提出祈请文吧,另外,松前藩出兵总归还要襄赞一部分军费的,我估算了一下,大约有六百贯就差不多了,请各屋该按旧有的比例支付。”
“慢!”工藤屋新一郎喝止道。“本屋愿意支付其中的一半。”有人抢着出钱,这可是新鲜事啊,所以一众商人都看着新一郎,不知道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不过谜底很快就揭开了。“不过,赶走东宁人之后,他们留下的船坞需要交给工藤屋经营。”
“工藤屋倒是好算计,这么多的一个船坞能造多大的船呢。”刚刚被夺了风头的疋屋三太郎立刻唱起了反调。“这样,我也出三百贯,这个船坞到时候交给我怎么样?”
“你?”新一郎冷冷的看了看疋屋。“这个船坞我势在必得。”
疋屋不以为然的说到:“那我出四百贯。”
“好了,不要争了。”看到两人有置气的趋势,主持人轻咳一声打断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