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外室啊,什么带回来给大家伙瞧瞧。”长官们的正事说完了,于是弓长明挤眉弄眼的跟何之超开起了玩笑。“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是你为了包外室没了都督府的银子,到时候别怪兄弟难做。”
“没大没小的东西,谁是你兄弟。”何之超冲着弓长明一瞪眼。“我当你爹都够了,有这么跟叔伯说话的吗?”何之超皮笑肉不笑的训斥着。“就算老子在巴达维亚包了外室,又怎么样呢,老子当年纵横海上,多少还有点老底子,用得着贪墨都督府的银子吗?”
“老何,别生气,弓护军的毛都没长齐呢,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田超打着哈哈,平息着内部可能出现的纷争。“对了,说到你那个外室,你有没有跟张铭澄谈过,让他在爪哇的汉民中找些女人来,都督府里可还有一大帮子弟兄没有家室呢。”
听田超这么一说,何之超脸很快沉了下来:“都督,那些不是琼州来的新附军就是开释的东宁矿奴,真要用都督府的钱给他们寻配妻室吗?”
“是啊,虽然不是当初就跟着主上的,但好歹都是汉人,在这个万里异域,汉人总归是帮汉人的,”显然田超并不是在回答何之超一个人的问题。“再说了,只要他们有家有业了,才会跟着咱们珍惜这片海外国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