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死的人太多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降了。”说了两句,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着。“想想那些好兄弟,没有战死在沙场上,却被活活的饿死、折磨死,还有咱们的妻儿老小,一个个死得太冤了……”
收敛起来声泪之后,马明鹏扭头去看,却发现带自己回来的赵平维等人已经不见了,于是他胡乱的抹了抹脸便问起比自己先到的徐文伦:“老徐,你来得早,可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怎么觉得还是在关外呢。”
“应该是在长白山里面,咱们没走太远。”徐文伦冲着时不时骑马出没的郑军努了努嘴。“马兄弟,你以为郑家的人把咱们救出来是好意吗?”
“这话怎么说?”马明鹏虚心求教着。“不是说耿藩的小郡主和尚可喜的小儿子落到了郑家的手上,继承朱锦王位的朱钦听了耿家小郡主的枕头风后,才派人救咱们的吗?”
“这个缘由听起来倒也不是假的,但救了咱们之后呢?”徐文伦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千里迢迢从东宁到辽东,一阵枕头风就能让东宁花这么大的代价吗?真要这样,东宁的大臣就一个个视若无睹?依我看,少不得是要驱使咱们重新跟北京见仗的。”
马明鹏咬牙切齿的说道:“见仗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