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现象,几名幕僚揣测道:“军门,估摸着是闽粤水师已经跟海逆的大队交手了,海逆或许力战不敌,才把所有的夹板船调了回去。”
“这?”梁鼐有些狐疑,但是除此之外他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再加上他所接到的命令是攻入淡水,因此他只能无视还有郑军通报船在清军船团外围游弋的事实,下达他唯一能下达的命令。“也罢,命令各船加速驶往东宁,只要大军上岸了,海逆便无计可施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半时辰过去了,尽管时不时看见郑军通报船那形制古怪的三角纵帆在远处闪过,但始终没有发生什么,原本清军将士们忐忑的心情开始放缓了,甚至有些胆气大增的还站在船沿向郑军通报船撒尿示威着。
“该死,本官还道海逆怎么不打了,原来是弹药用完了。”可好景不长,等到了申时末,已经驶过海峡中线的浙省清军再一次遭到了郑军通报船的袭扰,这么一来,梁鼐更是得出了错误的判断,但此刻他也只有一鼓作气冲到淡水了。“传令各舰保护陆师,逐走海逆,再坚持两个时辰,就到淡水了!”
但梁鼐没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了,酉时中,郑军的通报船再一次消失了,可这一次不远处的洋面上旋即出现了如林的桅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