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两个当场战死了,还有两个一个断腿,一个下腹挨了一刀,未必能挨过今天夜里。”折腾了半天,又掩盖了充满鲜血的现场,好不容易坐定的林文澜得到了他所不想要的情报。“鞑子这边六个死了三个,还有三个伤势同样很重。”
“用咱们在朝鲜花了大价钱的人参一定吊住这些生鞑子的命。”林文澜又恼又惊的说着,在这个地方重伤难起就意味死亡,至于那个断腿的,更是不可能有人照顾他们,如此一来,真可谓出师未捷。“醒了就给我分开来用刑,一定要问出出长白山的道路。”说到这,林文澜脸色阴郁的继续吩咐道。“至于咱们自己的兄弟,送他们一程,别让他们再吃苦头了。”
边上的一众武官同样唉声叹气,虽然出发前已经知道此去九死一生,但要亲手了断自家兄弟的性命,还是没有人能下得去手,如是好半天,才有一人咬牙站了起来:“瓦罐难免井口破,兄弟们,万一我也到了那天,你们下手利落一点……”
三名幸存的猎户遭到了满腔怒火的郑军官兵的极其残暴的对待,在酷刑中,完全支撑不下去的他们终于被撬开了嘴,吞吞吐吐的用不熟练的朝鲜话向林文澜等人交代了吉林的形势。综合了这三人的口供,林文澜选择首先向西行进,以便溯着布尔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