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成,不成,”台江队的张志桦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批疍民一共才四千五百人,你们一个要一半,一个要一千,还有一个要千五,不但没剩下的,还要找人头来填窟窿,这怎么行,再说了,我们台江队和西港队现在都扩编为四个分队十六条船的大建制,人手同样紧巴巴的,这次说什么也要分一点跟咱们,否则,我和进武兄回去怎么交代?”
西港队的周先勇周进武附和着:“这次要是带不回兵去,巩统领一定会发作了小弟的,还请各位学长抬抬手,分润些,好让小弟回去交差。”
“进武啊,你要交差,我们也要回去交差啊。”魏发苦笑着。“要是拿不回既定的人头,你说颜道及颜统领会绕了我?”对于这位年岁相近但资历甚深的长官,魏发虽然是超然的监军官,但依旧有几分胆怵。“还是请你退让一步吧。”
“就是,就是。”陶成玉也帮着魏发说话。“说起来台江和西港两队已经全部成军,人员虽然紧张,但总能维持,可咱们这边都在扩充建制,委实紧张啊,还要请两位让一让。”
“让?”面对几个看起来苦口婆心的学长,张志桦却报以冷笑。“就算我们让了你们三家也摆不平,何不先满足了我们这些要求少的,至于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