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也有商贾的好处,明码实价嘛。”说到这,他向朝王李焞建议道。“臣请以公主、宗女和亲东宁,约为兄弟。”
李焞还没回答,边上的一名右议政就吼了起来:“金大人,此事过于荒谬了,区区东宁能挡得住清军大举进攻吗?一旦东宁力屈为清廷剿灭,我王嫁女之事暴露,那就不是一纸诏书的事了,你这是为陛下惹祸。”
“此事荒谬吗?”金万重反问道。“难道清廷的礼部咨文不更荒谬吗?至于为朝鲜、为陛下惹祸一说。”金万重叹了口气。“这个罪名本官可承受不起。”金万重猛的张开眼睛,一道精芒射出。“大人难道不知道如今东宁已经反攻了琼州,清廷正焦头烂额呢。”
“不过一时逞顽而已。”右议政争辩道。“蜉蝣撼树、螳臂当车,是长久不了的。”
“本官自然知道郑家长久不了,可是郑家在东宁一日,清廷便如梗在咽一日,更无暇对朝鲜用兵一日。”金万重斩金截铁的说到。“臣以为这才是清廷不加以进一步威逼的初衷。”
“但这也未必要以公主相嫁,而且这样做的动静更大。”晋升为左议政的南九万急切的和着稀泥。“而且东宁方面也未必愿意了,还是先派人探一下对方的口风为好。”这么一说,金万重也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