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尚公子的护卫因为来东宁的路上试图劫船,受了点小伤,至今尚未痊愈。”
至今未愈的伤,那肯定不是什么小伤了,不过郑克臧却不会为此怪罪应太农。
“上奏监国,授其平虏伯爵。”郑克臧指着那男孩说道,这个爵号简直是个讽刺,要知道尚可喜为他的鞑子主子整整杀了七十万汉人,而尚之信虽然首鼠两端,但也在对付郑军和吴三桂的周军上清廷多有效力,但政治就是这样,清廷既然做了卸磨杀驴的事,那明郑方面自然要反过来做宣扬的,何况尚部残余力量的确为明郑的琼州攻略作出了一定的贡献。“那个忠心的护卫也加授从六品忠显校尉,”说到这,郑克臧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应卿,想办法把这件事传喻北地遍知。”
应太农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同时进言道:“主上,臣听闻三藩旧属有不少被流放辽东。”
应太农的话说一半留一半,郑克臧奇怪的看了看他,就见应太农目光在少女的脸上快速掠过,随即一咬牙,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建议:“臣请主上纳了耿氏,臣等也好以平虏伯和夫人的名义潜入辽东。”
郑克臧吓了一大跳,而那边的少女闻言也是一愣:“应卿啊,这个主意可是大谬了!”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