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县令一个措手不及的正是刚刚升职的田超。“听说还是一个两榜进士?学识不错啊,可惜为虎作伥,辱没了圣人教化,真是斯文败类。”
“你,你敢辱我!”罗县令气得鼻歪眼斜的,“你一个丘八知道什么圣人教化,我堂堂一县之长,上报君恩,下安黎民,都是尔等叛逆搅乱天下……”
“你生为汉人,为鞑虏效命,还谈什么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却剃了个金钱鼠尾巴,又谈什么孝道,至于下安黎民,你办个团练收了几许银子,心里清楚,辱你又如何了!”
罗老爷气得脸色通红,不顾身边押解的刀枪咒骂道:“本官与尔等逆贼势不两立,与其辱我骂我,何不赏我一个痛快!”
“痛快?说到痛快,我倒想起一桩典故来。”田超慢条斯理的说着。“当年建奴南下,兵临南京城下,名妓柳如是当时是礼部尚书钱谦益大人的小妾,她力劝钱大人殉国,钱大人当时答应了,当晚,两人痛饮一番,钱大人走到水边。”这段典故读书人都知道,所以一听罗知县身子都颤抖起来。“伸手一探,随即跟柳如是说道,水太冷,以后再跳吧。”郑军们齐齐发出嘘声,田超一把拔出佩刀,丢在罗老爷面前。“不是要做建奴的忠臣吗?给你这个机会,不要学了钱谦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