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罪不起的。
“清人总不见得跨海去查吧。”有人心怀侥幸的说到。“只要国内缄口便行了。”
缄口?人心隔肚皮,你知道有谁会吐露出去,而且儒家向来提倡黑厚,以如今党争这么激烈的情况,不说一定,至少十之八九会有人借清廷之手来清除异己的。
“这事知者甚多,相瞒,也瞒不过的,不过跟东宁打个商量,请他们一年半载不要来了。”说话的人并不是痴心疯了,他提出这样的建议也是有依仗的。“东宁与我国贸易无非是为了钱财,只要加厚给之,想来他们也一定会愿意的。”
“加厚给之?说得轻巧,清廷这边要罚银,东宁这边又要加厚给之,国中哪里的钱财?”
“也不一定要钱!”突然左议政宋时烈冒出来一句。“从七贱八贱中挑些女人给他们,相信东宁应该会接受的。”宋时烈这番建议暗藏着证实当年海盗掠边的用意,在场人不是不明白,可是贱民在整个亚洲都是最低等的,通常没有谁会把他们当人看。“而且这个法子若是行得通,日后我国也多一条财路。”
“那派谁去跟东宁那边说呢?亦或者让济州牧?怕是如今下面都学乖了,没有朝廷的意旨,下面都不敢擅自行事了。”是的,谁也不是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