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和弹屑的遮蔽下,火铳手射出最后一轮铳弹,随即撤到了第二道矮墙处。
刀盾手散布到矮墙之后,让开的位置上出现了郑军的枪队。密密成林的三间长枪猛刺着,几乎从没有见过这么长的武器的湘桂绿营仿佛置身于一片枪林之中。只是一个回合,各处战线上就大量失血,前冲的阵形当时为之一挫。
尽管清军中也有悍勇之辈不畏伤痛的拼死前进,骨朵、盾牌、刀斧齐齐上阵,然而,郑军的枪林可不止一排,五十人的小队往复攒刺着,当下迫使清军倒退回去。
这个时候,八旗的马队终于冲了上来,但还没有等这些满洲大爷们一显身手,退到三十步外第二道矮墙处的郑军射手们就再度发言。由于入关后骄奢淫逸造成的身体素质下降和粤南炎热等原因,原本号称可以批两重甚至三重棉甲的旗兵如今只着单甲,于是往往一铳射来,连人带马一起被打到在地。
拿绿营当灰孙子看的旗兵大爷们何曾吃过这种亏,当即大喝一声,转身冲着自己的来路杀奔过去。由他们带头,一干绿营也毫不示弱的扭头就跑,于是乎,这次势在必得的攻击便如冲击岩石后的海浪一样翻卷了回去——潮退了。
清军虽然退了,但复苏过来的郑军炮火却不愿意就这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