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不屑的数道。“真坐井观天,真真是可笑之极!”
“大老爷,是我等糊涂说错了话,还请大人恕罪才是。”看着眼前这位大人的做派,一名长老急切的解释着,生怕触怒了对方。“不过,我等虽然是贱民,但也不愿与人为奴为婢,还请大人放过我等可怜人吧。”
“哪个要你们为奴为婢!”秦月荫按捺下心头的不快,解说道。“本藩虽然也有一干官私奴婢,但多用泰西昆仑奴,即便以战俘清虏服此苦役,也多少惩戒的意思,并无纵民为奴的习惯。”说到这,秦月荫扫了扫面前几人。“就你们疍家子民的小身板,大可放心,本藩还不想养一干吃白饭的家伙。”
“大老爷说的是,我等疍家善渔获不善耕作,掠取也无大用,还请大老爷放过我等。”
“谁人天生是会耕作的?”秦月荫死死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不善耕作,这事简单,本官所供职的营田司会派人到田头进行教习,而且本藩新辟田地头三年赐复、其后两年再减免一半的田赋,有足足五年的时间可以让你们谙熟农艺呢,这还不够吗?”
但秦月荫说得太好了,反而让人将信将疑,于是有人试探的问道:“不知道我等疍家要为此付出些什么代价,还请大老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