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创颇深,本官甚为怀疑海逆是否还有力量彻底封锁海峡。”但何傅的话并不能让一众封疆大吏觉得安心,于是他又道。“那就多带粮秣辎重,就当是一锤子的买卖。”
做到提督一级的何傅早就不在乎下级官兵的伤亡了,在他看来,只要登上琼州了,以琼州总兵刘文龙所报的万余郑军的规模,还不够他一鼓而荡的呢,更何况根据潜规则,下面报上来的数字至少要扣掉一半以上的水分。
“太冒险了。”侯袭爵坚决反对着。“且不说分散上船、分散登陆之后,大军散布如何收拢,就说收拢后集结南下吧,琼州的道路多年失修,进军速度又如何能快起来,万一战事绵延,军粮用尽,这数万将士可就死路一条了。”
“现在已经四月了。”何傅据理力争着。“等上陆之时怕也已经到了六、七月间,田里的稻谷早就熟了,就算跨海运输不便,又如何不能使琼州地方就近输运呢。”
“等稻谷熟了、运到军前,这台风也来了。”侯袭爵又拿出一条理由来。“战事不是一样要拖下去?到时候就怕官军跟百姓抢食了,白白便宜了海逆。”
“百姓苦疾,本官自然知道,但侯大人忘了,慈不掌兵!”何傅重重的哼了一下。“若是因此有谁跟海逆勾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