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又居高临下的原因。”巩天侃侃而谈着,战后总结是郑克臧的要求,今天跟船长们做了,回去后还要跟郑克臧再报告一遍。“但我注意了一下,咱们十条船,从开打到结束,前后两次往返,从左舷打到右舷,又从右舷打到左舷,每门炮至少齐射过三次以上,可是为什么没把对方打沉了呢?不要跟我说是骨干被抽走的原因。”巩天的声音在一众船长的耳边回响着。“咱们重整也大半年了,补充的炮手也训练大半年了……”巩天摇了摇头,响锣不用重锤,有些话他不必再说下去了。“所以各船还要继续抓紧训练,若不是这样,下一回咱们同样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更多……”
惨胜的打狗队还在海上飘荡的时候,一场婚礼正在顺天府悄然举行,早就偷尝过禁果的未婚夫妻终于名正言顺的走到了一起。鉴于新人中的一方身份的敏感,因此除了关系密切的亲戚以外并没有任何的明郑官员参加。不过婚礼并不寒酸,尤其是郑克臧加封郑克爽为永定伯并赐王田百甲诏书给婚礼增色不少。
“秦舍,有句话,二十九叔我还是要告诉你。”招待亲朋好友的酒宴上,郑斌悄悄来住郑克爽。“宝官、珍官已经出生,你的地位已经十分的尴尬,所以主上才要把你遣出安平城,但你千万不能因此生了嫉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