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董大人应该去问赵大人。”万正色却不接招,反而借力使力把皮球踢到了由贵州提督任上转任福建陆师提督的赵赖脚下。“路上如何分汛把守是陆师的事情,水师轻易也僭越不得,朝廷自有体制的。”
“万大人,若非你水师无能,又如何使得海逆自海上而来。”赵赖新来头绪还没厘清就被万正色拉出来当挡箭牌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他针锋相对的说到。“只要水师能挡住海逆,若再有海逆上陆袭扰,责任全在本官身上。”
“赵大人这话有意思吗?”万正色冷冷的看着对方。“水师全被施琅断送在了东宁了,要想恢复元气少说也得两三年的功夫,难不成水师一日不练好,赵大人就一日挡不住海逆了?若真是这样,少不得兄弟要参你一本。”
“你!”赵赖气得牙根痒痒的,但对方说得有道理,水师元气大伤是不能指望了,但要凭手上的这点兵力在千里海疆上处处把守也是一件难事。“如今福建官军有十万,别看数目不少,可是沿海府县要不要守?省城要不要守,如此一来,分散到沿海各镇堡也不过每处百、十人,海逆可是全师而来,以多打少官军不败才怪呢。”
“赵大人,我等不是来听你诉苦的,”福州将军佟国瑶乃是最早投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