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还未说话身子就矮了三分,以至于才起了个开头就哀求起对方来。“彼国国小民弱,夹在上国与清国之间甚是难为,还请上国体谅彼国的难处,早日驶离。”
“我朝辗转得知贵国依旧心存报效之志,所以不远万里过来联络,没想到贵方居然是这样的态度。”潘柏彩一下子揭开了朝鲜所谓的反清复明的真面目。“该不是松商(注:人参出口商)和湾商(注:义州商人,主要经营对清贸易)在从中作梗吧。”
“上国大人说得是哪里话,小国以两班治国,区区常民还无法影响小国的国策。”
“既然贵国士林如此鼠目寸光,本使也无话可说。”权顺恩刚刚舒了口气,就听潘柏彩要求道。“就请将流落贵国的汉民还给本朝吧。”
“这?”权顺恩脸上大变,明人流亡在朝鲜的数量不多,但也少说有千把户人,如此重大的事情,又如何是他一个区区西班参下官正八品通仕郎能作出答复的。“兹事体大,下官还要请示国中大人……”
“那你自去吧,本官就在海上等着贵国的答复。”潘柏彩斩金截铁的说着,一下子封死了对方可能的托词,一脸无奈的权顺恩不得不提出告辞,这时潘柏彩丢过去一句差一点让他摔上一交的话。“海路遥遥,路上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