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送他回去,以后不要再来安平了。”此言一出,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从刘国轩的胸膛直窜脑部,他双手欲指郑克臧,但他的话还没有出口,边上两个侍卫就一左一右站到了他的身边。“再有倡言投降清虏者。”郑克臧拔出朱锦留下的宝剑,顺手劈在案几的角上。“有如此几!”
“竖子,你这是要把东宁都毁了。”刘国轩咒骂着,两个侍卫不顾他德高望重,以对付刑徒的姿态将他往外拖着,刘国轩奋力的反抗着,但他已经五十多了,根本不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对手,很快就被生生的架了出去,可是他的骂声还在殿中回响着。“挖出老夫的眼睛,放在安平城上,老夫要看着……”
“想学伍子胥?余还不愿当这个夫差呢。”郑克臧嘲讽着,随即命令道。“将清廷的来使收监,以后再有使者,来一个抓一个,余正好缺祭旗的人……”
一座匆匆建筑起来的茅草棚内,神态诡秘的鲁大牛正劝说着同时俘虏营、劳工队里出来的王久:“久哥,这可是机会啊,只要咱们动手,一个呼应之功,不但能洗去俘虏的罪名,将来还少不得加官进爵,这可比整天吃番芋仔过日子要强啊。”
“大牛兄弟,动手容易,可兵刃呢?难道就靠这些农具吗?”王久是不想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