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余一定会传回福州的,这样,咱们要合计合计如何将这出戏给演好了……”
正是有傅为霖这样的内奸存在,清廷加紧了对明郑方面的政治诱降,在这种形势下,不少对战局悲观失望者作出了可耻的选择。其中,十二月十七日,副将刘秉忠等坐双帆艍船一只,带眷八十二名口,从澎湖逃亡大陆;二十一日,总理官李瑞等夺民船一只,带兵共二十一名,亦从澎湖叛逃漳州;二十四日,叛兵许福等十四名,驾小船一只,自天兴州猴树港西逃兴化;二十六日,刚刚遣屯的前清军俘虏许六、吴阿三等一十九名口夺渔船一只,自诸罗伸港逃去海坛……
“你们说,这帮家伙可是恩将仇报。”
站在新近下水的飞熊号双桅横帆船的舷边,船长梁明波咬牙切齿的指着刚刚被他捕获的渔船如是责问着手下年轻的水兵们——根据郑克臧的最新指令,除了军中战船、官中的运输船以及商队的商船之外,片板不得下海,他们已经违背了命令,更不要此刻这条船已经向西越过了台海中线,绝不是这些自称渔夫的家伙们所谓的被风吹离了航向那么简单的。
“世孙给他们分田地,免丁税,还因为大旱减免了田赋,他们是怎么回报世孙的,居然想给鞑子去做顺民。”尽管童子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