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私婢,总共也不足十二万户,其中居然有十分之一是光棍,可想而知对东宁的社会稳定将造成什么样的威胁。
“杯水车薪啊。”郑克臧感叹着,随即像摸不着头脑的郑英平吩咐道。“船队从朝鲜带回来一百六十几个妇人,你安排一下,尽快配下去,可以优先安排本藩的老人,但记住各级官佐不得截留,要是让余知道了哪个混账家伙家中有妻子的,还打这些朝鲜女人的主意,郑卿,就别怪余不跟你讲情面了。”
郑英平苦着脸应着,郑克臧站起身在屋内走了两步:“郑卿,你且拟个条陈报给政事堂,就说是你的意思,全台十六岁未嫁者、罪其父兄,三十岁以下孀居者也必须重新嫁人。”
“世孙不可啊。”郑英平汗都下来了。“十六岁未嫁者罪父兄倒没有什么问题,但三十岁以下孀居者也必须重新嫁人可有违人伦天理啊,昔年本朝武宗皇帝就是在扬州下了这么一道旨意被世人骂为昏君,更有诸多污蔑……”
“今日不同往昔,”郑克臧打断了郑英平的话。“正德年间国家尚且安定,如今呢?耕战之法最重人口,以东宁区区四十余万对抗满清亿兆,有些毁誉算是什么。”说到这,郑克臧的目光看向郑英平。“只是郑卿要替余背一背黑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