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上谭安悄悄的问着谢吉平:“做榜样就该寸草不留才是,这算怎么回事?”
“你呀就是一根筋,所以现在才是个领队。”谢吉平回首看着被火染红的夜空。“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社子都被烧了,这些孤魂野鬼还能逃出咱们的手心吗?”也许觉得自己的话听上去过于阴损了,谢吉平解释着。“开金矿不是要人手,男的往里面一丢,运气好能熬过三年,至于老弱妇孺吗,淡水山下的地可没开多少呢,正好把他们拘起来开荒,三五年后,生番也就变成了数番……”
“今年收上来的粮食数目统计出来了。”转任仓库司司官的李景报告着,由于今年大旱,百姓惜售,因此通过内府经理处代收的粮食数量并不足用。“东宁二州两县三路安抚司一共收购稻米四万石有奇,面一万八千石有奇,总数较上年各低了八成和七成,不过从暹罗、安南等地进口了稻米十一万石,足以弥补各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