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而一想到几日前如狼似虎闯入家中的兵丁以及生死不明的父亲,她就越发的惶恐起来,从官宦家小姐沦为罪人之女的经历让她如无根之萍一样胆小敏感。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一个布套套入了她的头上,接着她被扶上了一座二人小轿,七转八转之后送进了一间屋子。虽然没有人说不可以拿掉头上的布罩,但坐在那微微发抖的莲娘却怎么也生不出抬手的勇气来,于是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脚步的声音,一会,门打开了,一个模糊的声音说了两句,但被封闭在自己小天地里的莲娘根本没有注意。门又关了,可那个进来的人却走到了她的身边。恐惧的就要叫出来的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却是此人将她头上的布罩给取下了。
明亮的烛光刺得刚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莲娘什么都看不清,好半天才适应了新环境的她终于发现自己所处的屋子里布置的还不错,但人呢?刚刚给她光明的人去了哪里?目光四移,莲娘还是没有看到这个人。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之际,一个男音在她耳边想起:“再找什么,余不是在你身边吗?”
莲娘一惊,正想躲闪,然而身子却在大力下靠近了男人的怀抱:“快放开,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