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
听到董国太如此的怒责,朱锦固然面如死灰,郑克臧自然也不好受,于是轻声的为朱锦辩解着:“祖母,中华板荡,父王出征亦是为了解民倒悬,虽然百战败归,但这绝不是无用功,少不得动摇鞑子根基……”
“休要替他辩解。”董国太喝止了郑克臧,随即把矛头对准了这个长孙。“你父王把台湾监国大任交给你,你又干了什么,”董太妃质问着。“难不成思明还缺你一个,一夜乱军,万一出了个好歹,你又置你父王于何种地步。”
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只得唯唯诺诺的接受董国太的责骂,好不容易挨到董国太骂累了,父子俩才如蒙大赦的抱头逃了出来,等出了北园别院,朱锦神色复杂的看着郑克臧:“钦舍,父王百事无一成,甚是愧对你祖父和全台百姓,你比父王强,好生去做吧。”
朱锦这话像足了遗言,此时此刻更显得晦气十足,对此郑克臧万万不敢生受,便忙回应道:“父王,孩儿年幼顽劣,又如何敢担负得起如此重任,即便父王有意栽培,儿子也只能冲锋在前,一切还要父王掌总才是。”
“不要多说了,父王信得过你。”朱锦登上肩舆,冲着郑克臧点点头。“即便真有什么吃不准的,多请教你岳丈便是了,父王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