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郑省英一愣,接过名帖打开一看,情不自禁的叫了出声。“是他!”见到郑省英的眉目中多有惊惶不解的神色,陈廷章知趣的提出告退,郑省英将他送出内堂,随即反复着。“且请他进来叙话。”
来人很快出现在郑省英的面前,甫一见面,此人便长辑与地:“修千公,此来无恙乎。”
“陈赞画,你不是在游历南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由于朱锦并没有撤销陈绳武的职位,因此郑省英还是用原来的官职相称着。“来来来,里面坐。”等把陈绳武安顿下来,侍者奉上茶水,郑省英说道。“来了正好,陈崖五要押送饷银回思明,你正好一路回吧。”
“陈崖五怕是想逃吧?”陈绳武面色一厉,随即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陈廷章这位同姓的目的。“亏得王上还如此的重用他。”陈绳武哼哼着。“若是余还能在王上面前说得上话,少不得参他一个临阵脱逃之罪。”
“大难来时各自飞。”郑省英却不以为意的摇摇头。“陈崖五他们没有投靠鞑子,已经算得上有操守了,就不要再吹毛求疵了。”
陈绳武闻言眯起了眼睛:“如此说来陈庆和修千公这边也早早做好了撤军的准备了?”
“不撤兵还能怎么样,现而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