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分成三份,士卒们拿一份,各级官长合拿一份,统领官拿一份,另外余这一份中再取四分之一出来给所有的伤亡者分配。”说到这,郑克臧举例着。“譬如这一次吧,折算下来该有三万两的收益,余拿走一万五千两,麻英可以拿五千两,班长、冲锋官和几位教习可以拿五千两分,至于下面的士卒也可以从五千里分到自己一份。若是有伤亡者,余这份里会拿出三千七百五十两分配给他们做抚恤,这么一算,尔等可是明白了。”
“明白了,余等明白了。”一听到自己真的能分到钱,还没有计算清到底能拿多少,几个年轻的武官已经欢呼雀跃起来,若不是还知道朱锦的存在,这些毛头小子就差一点直接冲着郑克臧山喊万岁了。
“但是!”郑克臧又来了一个转折。“这次的收获不算。”众人一阵气馁,有些人的脸色甚至来不及变幻就失声出口了,对此郑克臧解释着。“为什么不算呢,因为之前没有军规规定,赏了尔等,童子营中的其他会怎么想呢?”郑克臧给了几人一段思索的时间,最后才总结道。“所以只能委屈尔等,从下一次算起了。”
看着被自己从谷底托到浪尖,又从浪尖甩到谷底的嫡系们,郑克臧轻笑起来,他可不是耍他们玩,《魏书·吕布传》对此有过极形